一個龟毛又偏执的妄想家。

头像是丸太畫的紙杯蛋糕留行,手机端封面是自己做的《异样的风暴中心》歌名图。

不搞了。
本lo只產出喻王和无cp,以及給親友的賀文。
繁體字有。會推薦一些奇怪的文。腦洞清奇,慎fo。

【喻王】镜花水月 02【Ib Paro】

☆.ooc,慎!

☆.Ib paro = 恐怖美術館 paro

☆.私設諸多,题目暂定,基本不走原劇情。这章有小私心。

☆.因為作者智商不夠,所以拉低了喻總的智商,抱歉otz

☆.这章吾王没出场

☆.有bug的地方請務必評論指出!非常感謝!

☆.本來沒這麼快更這篇的,感謝我們北  @蓝草之名  和我拼文,成功地治好了我的拖延症x

☆.↑这个人挖了很多坑都没填你们催催她x

☆.文力一如既往是全站最低水准,请理性批评,谢谢!(´・ω・`)

 

01

(01写得太简陋了,有一些东西之后会补,不过还是先把链接放上来吧)


※ 初探美术馆


- Day1 13:00 J國國際機場

 

王傑希離開后,喻文州隨即著手準備相關工作。手續辦妥后,喻文州立刻動身前往J國。王傑希已經和那邊警方打過招呼,他們便派了人來機場接機,并作全程保護。此次负责接待喻文州的,是个名叫上川桂马的警官。他留著短髮,帶著黑框眼鏡,長相斯文秀氣,兩隻眼睛炯炯有神。確認了喻文州的身份之後,他驅車將喻文州送到他們給他安排的酒店。

那家酒店離警局不遠。喻文州放好行李,稍作休整之後,便隨上川桂馬前往警局,和警方核对一下已知情报,之后再做打算。

 

“对于这个案子,上川警官有什么看法吗?”喻文州坐在后座,颇为好奇地问道。

“我觉得吧,肯定不是人类干的。”

“怎么说?”

“那个监控录像你也看到了吧,人类怎么办得到这种事。”上川桂马兴致勃勃地分析,“而且啊,画都是有灵性的,尤其是那种有一定历史和名气的、有象征意义的画作。说不定啊,那个人就是和那张画有缘,被画带走了呢。”

“被画带走?怎么带走?那张画并没有伸出手啊。”喻文州惊讶于上川桂马的奇思妙想。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想象力!一点都不可爱。”上川桂马一脸嫌弃。第一次被人这样评价的喻文州哭笑不得。

“被画带走有很多种方式啊。说不定每张画背后都有一个世界,他看得太痴迷了就被吸进里世界里了。”上川桂马振振有词,边说还边连连点头,显然对自己的看法非常自信。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喻文州是無神論者,相信一切現象都可以得到合理的科學解釋,儘管有些問題的解釋是目前人類能力所不能及的。不過他雖然對這種說法不以为然,却也没有与之争辩。

 兩個人隨後又閒聊了幾句,並交換了電話。警局很快就到了。喻文州在上川桂马的带领下和负责Garry失踪案的松岡警部補接上了頭。這位松岡刑事十分負責地將手頭上的情報都盡數提供給了喻文州,還說明了警方根據目前所掌握到的信息所作出的判斷和分析。喻文州和松岡刑事的交談持續將近一個下午的時間,對話結束后,喻文州應邀在警局的食堂和松岡刑事一起吃了晚餐。

“雖然這麼說有些滅自己威風,但說實話,這個案子,我們確實是無能為力了。”松岡刑事擦了擦嘴,嚴肅地對喻文州說,“喻先生的大名如雷貫耳,相信這個案子在您的手上一定能被成功解決。接下來就拜託您了,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請儘管吩咐,我們會盡力的。”

喻文州也沒客氣,客套了一番后順水推舟地表示自己打算一會兒就去美術館進行初步查探,需要有人帶路。

“去機場接待您的上川桂馬警官此次將負責滿足您在這裡的一切生活需求,包括出行。想必兩位已經交換過了聯繫方式,一會兒由他帶您前去即可。”

“好的。”喻文州當即聯繫了上川桂馬,請他送自己一趟。

 

美術館離警局很遠,路上又有點堵,他們開著車走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才到。下車後,天已經全黑,整片天幕連一顆星星都見不著,唯有一輪皎潔的彎月高掛。這座新落成的美術館不大,也不恢弘,只有兩層,乍一看像是普通的洋房,只不過沒幾扇窗戶,而且外飾看上去十分復古,一點都不像新樓。上川桂马和守在门口的警察打了声招呼,两人就被放了进去。他們套上鞋套,輕輕地向里走去。美術館內漆黑又寂靜,兩人的腳步聲幾不可聞。喻文州剛想問電燈開關在哪,就聽見他身旁的上川桂马突然打了个响指。

“啪。”

接着,一盞盞燈由近及遠地陸續亮了起來。

看到此情此景,喻文州不由有些愕然:“居然……”

“是声控灯喔!”上川桂马对于喻文州的反应很是满意,“很奇特吧。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可是大家参观美术馆的时候一般都会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吧?” 

“所以这家美术馆会在营业时间一直放一些古典乐,音量保持在可以使声控灯维持明亮状态的最小音量。据说这些音乐出自这次馆内展品的作家Guertena私藏的一张唱片,与这些画作搭配起来也是相得益彰。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算是丰富了参观者的感受吧。在音乐的影响下,人們也会对画作产生一些不同的理解。”上川桂马边说边带着喻文州走到角落的一台留声机前,“就是这台留声机,一直为来参观的客人們间接提供了光明呢。”

“我还以为是电脑控制……可是一台留声机怎么传音到整座美术馆呢?”喻文州看着上川桂马不太熟练地操作留声机,提出了疑问。

“这我就不清楚啦,我不擅长理科这块的内容。”上川桂马听着悠扬而优雅的音乐声,拍了拍手说,“搞定。走吧,我带你去Garry看的那幅画那边。”

 

 “這邊走。”上川桂馬向樓梯指了指,“那幅畫在樓上。”

  兩人走完最後一階樓梯,面前是一扇很大的窗戶,封死的,一塵不染。喻文州走上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街邊林立的路燈和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

“這家美術館的老闆還挺會挑地段的,這裡人流量大,對於新落成的美術館來說是個好事。不過在隔音效果上就要多花點心思了。”上川桂馬走上前,“畫就在右手邊不遠處,請跟我來。”

 

“就是这幅了。”上川桂马指了指墙上的画。

“倒吊的……男人?”借着头顶昏黄的灯光,喻文州辨认出了这幅画的名字。

“是的。这幅画要表达的意义,很难参透呢。这个Guertena真是谜一样的男子。”

 

      喻文州沒有理會上川桂馬的碎碎唸。他看過畫的內容之後,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畫框、墻壁、地板等地方的痕跡上。通過對王傑希和警方提供的資料的分析,喻文州傾向於這幅畫附近有著某種巧妙的機關,正是這個機關使Garry突然失去蹤影。不過喻文州在附近轉了一圈,上上下下地看了個遍,卻並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但喻文州並沒有氣餒,反倒是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能在監視器前一瞬把人變不見的機關想必不是凡物,這樣精妙的機關肯定也不會在外表的遮掩上出什麼紕漏。喻文州這麼想著,從隨身包里掏出了一副手套,準備詳細檢查。

      就在這時,樓梯口突然傳來幾聲敲擊窗玻璃的聲音,敲擊節奏與正在播放的古典樂產生了極大的不和諧感,聽上去無比滲人。上川桂馬整個人震了震,脖子僵直,像一隻受驚的貓。他深呼吸了幾下,很快冷靜下來,先是回身示意喻文州原地等待,自己緩緩邁步朝著樓梯口走去。

      喻文州的身體很是老實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但他的大腦卻在飛速運轉。這是二樓,樓梯口正對的那扇窗戶外頭沒有陽台或者別的什麼可站立的地方。而敲擊窗戶的聲音很有規律,也並不重,人若是站在樓下往窗戶砸石塊是無法製造出這種效果的。那麼這個聲音是怎麼發出的呢?假設是人在外頭敲的——就算是用了某種手段使人懸空在外面吧——今天月光這麼亮,樓梯口銜接的位置恰好沒有燈,地上怎麼著也該有影子吧?

      可是沒有。

      這就很毛骨悚然了。

      一步步朝著窗戶接近的上川桂馬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身形愈發僵硬。短短幾步路,他走得很慢很慢,越走越慢。可那敲擊聲卻依然是不緊不慢地持續著,折磨著他的心臟。就在他走到了靠近樓梯口的圍欄處,打算一鼓作氣衝到窗邊的時候——

敲擊聲戛然而止。

就連音樂也停止了!

偌大的美術館霎時陷入一片死寂,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喻文州也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呼吸。他知道此時上川桂馬的神經已經十分緊繃,他不敢亂動,以免給上川桂馬帶去更大的壓力。此時,上川桂馬停下了腳步,不作聲,也不動,整個人僵硬得像座石像。三十秒后,燈滅了,四周一片漆黑,唯有那扇窗戶周圍,被月光照亮。

突然到來的黑暗似乎喚回了上川桂馬的冷靜。他突然放鬆下來,接著自然地走到窗前查看。豈料,他的手剛一碰到窗沿,窗玻璃就突然被重重地敲響!

“嗙!嗙!”

“啊——”

上川桂馬終於是經不住這樣的驚嚇,發出了一聲慘叫。繼而樓梯口處傳來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後便沒了聲響。兩聲突如其來的巨響和上川桂馬的尖叫叫醒了美術館內的聲控燈,隨著光明的恢復,喻文州眼前早已沒了上川桂馬的身影。

“糟糕!肯定是摔下去了!”

喻文州連忙往樓下跑去。從樓梯口下樓時,他兩眼一瞥,驚得腳下一滑,差點也要摔下樓去——那窗玻璃上,赫然印著一個清晰的掌印!

救人要緊!

上川桂馬從摔下去之後就沒出過聲,也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喻文州按捺住內心湧動的驚奇,三兩步地下了樓。

可等他到了樓下,卻沒發現上川桂馬的蹤跡。

“人呢!”

此時燈還未滅,喻文州環顧四周都沒發現上川桂馬的身影。地上也沒有血跡,又不見人,喻文州猜測上川桂馬的傷并不重,於是稍稍放下了心。留聲機靜靜地立在左手邊的角落里,不知為何停止了工作。喻文州走過去,照著記憶中上川桂馬的手法快速地操作著留聲機,很快,悠揚地音樂聲又響了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大聲說話總是讓人莫名不安,所以他沒有出聲呼喚。他四下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上川桂馬,便朝著大門走去,看看他是不是受到驚嚇跑出去了,就算不是,叫上在門口看守的警官進來幫忙找人也是好的。

      然而,到了門口,喻文州才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這個事實,終於讓他感到了一絲恐慌!

      ——門被鎖上了。


-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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